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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定义可能很模糊,但是我们可以肯定地知道一件事:中国正式想要民主。
在中国宪法和中国领导人的讲话中,“人民民主专政”和“民主”被当作目标。
但这不仅仅是民主。
中国一再声称不希望“复制”其他国家的政治制度。
中国领导人将他们所追求的那种民主称为“社会主义民主”。他们将其描述为一种将权力集中在一个机构-中国共产党-中的系统,而这反过来又为人民的利益服务。
党认为,这完全代表了人民的意志。米德尔伯里学院政治学副教授杰西卡·蒂斯(Jessica C. Teets)说:“通过这种方式,党明白了自己是代表人民和民主形式的作用。
蒂斯说:“代表制概念的问题在于,人们无法选择他们的'真正'代表。”
要了解中国的“社会主义民主”与许多西方国家实行的自由民主有何不同,请考虑设在纽约市法拉盛的中国民主党。
不寻常的聚会
派对网站的外观可能会出现滞后的情况,但是您需要了解的有关晦涩人群的一切都在那里。
要加入中国民主党,申办者必须宣誓效忠其对党的忠诚,并宣告建立宪政民主中国的意愿。也就是说,您将宣誓的文本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党的主席谢万军的Hotmail地址。
自1949年中国共产党上台以来,这是第一个试图但没有在中国合法注册为反对党的政治团体。
今天,该党及其复古的网站已成为中国自称为“社会主义民主”形式的局限性的一个例子。
该党是在前总统克林顿(Bill Clinton)1998年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期间成立的,当时政治气氛相对不那么压抑。
但是党在几个月后被取缔。 然后,中国警察追捕了一些现役成员并将其关押。
该党的一些创始成员,例如谢万军,逃往中国,特别是皇后区法拉盛的讲汉语的华人聚居地。
中国的“多党制”
对中国民主党的镇压也澄清了正式的“多党制”国家的性质。
中国有八个法律上公认的政党,包括中国民主同盟和中国民主国家建设协会。
但是,与西方民主国家的政党不同,中国不允许任何政党挑战共产党的执政权。 八个合法政党与执政的共产党之间的关系在官方上是合作而非竞争的一种。
这就是许多观察家认为的中国共产党画的一条红线,无论它说如何寻求民主化。
除了共产党作为国家的执政党外,人民缺乏选择任何程序的程序,这是大多数政治学家和人权监督者不认为中国是民主国家的主要原因之一。
“党”的作者,洛伊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理查德·麦格雷戈说,中国拒绝西方式民主的主要原因是,它是共产党统治的竞争体系。
他用党的姓名缩写告诉墨克斯顿说:“中共一直担心中国会出现真正的民主制度而被边缘化。”
麦格雷戈说:“中国出于历史原因声称它是民主的,因为毛泽东的言论和党的言论总是将他们的统治称为民主。” “但是,如果您要寻找中国和西方民主国家的定义,则需要一本不同的词典。”
橡皮图章议会
在结构上,中国政府具有许多可识别的要素:
行政部门–国务院。
立法机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NPC),由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提供建议。
司法机构。
实际上,政府与共产党同时存在并从属于共产党。
例如,全国人大由大约3,000名成员组成,但并非所有人都是党员。这个团体本来负责制定法律和监督政府,但实际上,它是由党主导的。
自从1954年成立以来,全国人大从未对党或政府提出的任何建议投反对票,这是很多专家称之为“橡皮图章”的事实。这并不是在说国会完全不相关或者没有能力不断发展。
有时,在政治上不太敏感的问题上,例如动物权利或环境保护,代表们可以发表各种看法。
尽管如此,它仍在告诉人们,在1992年,将近三分之一的代表投票反对或反对建造有争议的三峡大坝的提议。尽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反对意见,但提案还是通过了,大坝最终得以建造。
党内民主?
在许多发达世界(中国不是其中一部分)中,多党竞争是民主国家的基本特征。但是在中国,有一种叫做党内民主的东西–党内部的民主进程。
例如,习近平已经承诺共产党“扩大党内民主”,强调应该在党内进行制度化的制衡。
自从邓小平采用党制来防止毛泽东等强人领袖的崛起以来,这种集体领导就已经定义了党。
但这也是在习近平担任主席期间有可能被扭转的想法。
习近平在上任期间,于2016年升任已故的邓小平(如果不是毛泽东),并在党内确立了其“核心”领导人的统治地位。
在共产党提议取消总统任期限制之后-该党领导的立法机构后来制定了法律-习近平现在可以无限期地任职。
分析人士说,罢免标志着文化大革命期间毛泽东的灾难性政策结束后,中国向集体领导权的转变已经结束。
从这个意义上说,分析人士相信,即使党内民主是合法的,它也会缩小而不是扩大。
没有民主的问责制
尽管如此,无论中国的“民主”是否可以与西方民主相提并论,其主张中都有些矛盾。
习近平主席在2017年的马拉松演讲中承认人民对民主的要求时,习近平主席说中国实行“基于民主的集中制和由集中主义指导的民主。”
但是,该方案的民主部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中国政府不是直接选举产生的,但例如,它允许在党国下层进行选举。
香港科技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院长兼讲座教授蔡凯丽说:“尽管中共垄断了政治权力,但实际上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分散政策的实施。”
她说:“村民委员会选举在一定程度上具有选举民主,公开选举候选人和包括非共和党在内的多名候选人。”
话虽如此,在中国这样的低级别选举不一定会导致我们在许多西方民主国家看到的那种政府高层竞争性选举。
“如果我们考虑短期,那么今天的美国民主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被遵循。纽约大学教授戴维·斯塔萨维奇(David Stasavage)指的是开国元勋对民主的看法。
“这与近几十年来中国惊人的经济表现结合在一起,很难理解为什么你会突然改变自己的模式,”斯塔萨维奇(Stasavage)也是即将出版的《西方民主的崛起:为什么会发生》一书的作者。在欧洲,而不是中国或中东。”
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无法改善其治理,这可以使人民感到高兴,而无需赋予他们直接对政府的权力。
自乔治三世以来,一个非西方,不民主的国家将首次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
-前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Kevin Rudd)
米德尔伯里学院的特特斯说,尽管就将更多的政治权力从党国转移到人民而言,中国并没有变得更加民主,但中国“受到了良好的管理”。
蒂斯说:“中国正在采取更多的准民主做法,以使公民能够提供政策反馈,在法院提起诉讼并提供有关地方官员表现的信息。” Teets是威权政体治理研究的作者。在威权主义下:中国模式。”
她说:“当地方尝试政策时,有时您会看到中国领导人向公民和企业学习哪些政策在起作用,以及如何最好地解决持续存在的政策问题。”
中国世界秩序
共产党的政治统治力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但是在习近平主席到来之后,这一点进一步巩固了。
这进一步使中国走上了与不久前西方政治家和学者所设想的不同的道路,当时中国刚刚开始成为今天的经济强国。
政治学家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在其1992年着名的著作《历史的尽头与最后一个人》中指出,自由民主已经在其意识形态替代方面作为一种政府形式而取得了胜利。
随着中国变得更加富裕,一些政治分析家预测该国将转向重视自由,法治以及个人权利和开放性的自由主义思想。
但是,这种叙述一直停滞不前。
习近平被视为自邓小平乃至毛泽东以来最有权势的中国领导人,在党内巩固了中国社会各方面的控制权。
“在东,西,南,北和中部地区的政府,军事,社会和学校–党领导一切,”习近平在2017年向共产党代表大会的大型演讲中说。
如果中国在习近平的领导下取得成功,这种模式将成为威权主义的榜样,供其他发展中国家学习甚至复制。
这意味着不仅中国没有自由化,而且中国的专制统治(无论它试图重塑品牌)现在都被视为对自由主义价值观的威胁。
澳大利亚前总理凯文·陆克文(Kevin Rudd)在2012年警告说,新的全球和地区秩序的兴起可能会损害西方价值观。
他称如何管理中国的崛起是“二十一世纪上半叶的核心问题”。
他说:“我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处于历史的时刻,自乔治三世以来,一个非西方,不民主的国家将首次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
几年后,陆克文在2018年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发表的演讲中表示,中国正在加紧努力以其形象重塑全球治理,这一事实已成为更为紧迫的挑战。
这位前总理说:“世界应该团结起来,为新一波的中国国际政策行动做好准备。”
抵抗
中国共产党对社会的日益严格的控制吓到了局外人,但是您不必向中国民主党求助就可以找到反对它的地方。
在中国,审查制度意味着人们很少有表达异议的途径。在随心所欲的香港中,到处可见对中国威权主义的抵抗。
这个城市是一个高度自治的前英国殖民地,与前葡萄牙殖民地澳门一起,是中国唯一公开纪念1989年对北京民主抗议活动进行血腥镇压的地方。
每年的6月4日,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个公园里,要求对遇难者绳之以法,并呼吁结束一党制。当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和中国持不同政见者刘晓波于2017年在国家拘留期间去世时,香港人游行悼念他的去世。
刘呼吁在中国进行民主改革,但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而被判入狱11年。
在香港,许多人看到党和国家之间的区别。
在刘被捕的那年,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之际,香港乐队My Little Airport发行了一首歌,标题为“我爱这个国家,但不爱这个党”。它是这样的:
我爱这个国家
但不是聚会
如果你想庆祝
甚至都不想打电话给我
你知道这不容易
假装快乐
还有很多好人在做时间
你看不出来吗
...
我会庆祝圣诞节
我会在星期天庆祝复活节
但这不是你六十岁生日的聚会
不,不是你六十岁生日的聚会
这只是共产党对社会的严格控制表现出来的众多方式之一。
在香港,民意测验表明,该党特别失去了一代年轻人的心灵,他们绝大多数要求直接,自由地选举他们的地方领导人。
2014年,香港准备开始这一选举。但是,当中国政府要求候选人由一个由党支持的支持者组成的委员会审查时,成千上万的人走上街头,这就是所谓的占领抗议或“伞革命”。
毫不奇怪,尽管经过多年努力使香港居民更加爱国(包括要求电视台每天播放中国国歌),但其中许多人却与中国人保持距离。
香港是中国最自由的城市。 当中国于1997年恢复中国统治时,中国政府曾承诺,香港人最终将能够民主选举该城市的领导人。
但是,从2014年的马拉松抗议中我们可以看到,一大批香港人彻底拒绝了中国的民主选举理念以及中国对民主的定义。